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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闲花逢春生

见鬼的早上/团孟

虽然出生在封建的尾巴尖尖上,但我孟烦了素来是不屑于封建迷信的,这和我打小以来收到的教育不无关系…虽说在死啦的影响下一度让我对魂儿半信半疑,但这真不代表着我信鬼神!

好吧,眼巴儿前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鬼…鬼大哥,您瞧我就是一浑身也没几两肉的排骨精身板,啃起来没滋味不要紧还得费您老的劲儿,再说了我这也个把月没洗过澡了,怕是要脏了您的嘴,所……”以字还没来得及嘣出口就一个激灵吞回腹中,顺便下意识地反弹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

我抖着。内心虽早就以炮弹炸鬼子的速度逃离,双脚却被死死定住了,恐惧让我体如抖筛,面目狰狞。


七窍流血的鬼大哥瞬间飘到离我五公分左右的距离,对着我各种龇牙咧嘴,却又好像不急于吃我,一边不停地咔咔转着脖子,一边像是压弹簧似的弹着那淌着血的眼珠子。


我那多如马蜂窝的心眼即便是在极度恐惧的生死关头也不忘发散思维,我几乎是笃定地认为它在异常享受地观摩着我的恐惧。


小太爷实在心痛稽首,本来美美地在禅达溜达来着,咋地就突然就陷入了满世界的黑暗,被一厉鬼觊觎,没枪没炮甚至连根棍子都没有,真真正正的孤立无援。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鬼哥…咱打个商量行不?”



然后我在瞬间体会到了瞬间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难言滋味,厉鬼没有动,但我的感官无比清晰地感受着鼻子被手指捏住的滋味。


诡异的是,那看不见的手指,居然是热乎的。


粗糙的,温热的。


被鬼子追着打的时候我都没这么想念我的团座。


“烦啦…”轻轻的,带着丝丝狡黠味道的呼唤突然在黑暗中响起。


有那么一瞬间我心中满是仿佛看到救世主的欣喜欲狂,但那也只是一瞬间,欣喜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爆炸的愤怒。


厉鬼变成龙文章,我就问你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龙文章!我操你大爷!”从操蛋的噩梦中睁开双眼,眼前和梦中重叠的放大版龙文章冲击力不减半分,嘴与眼同步,腿也不甘落后,狠狠踹去。



“嘶…操!孟瘸子!大清早的你发的是哪门子羊癫疯,疼死老子了。”


我剧烈地喘着气,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闻言,我睁大了眼睨着死啦:“你大爷的龙文章!大清早发羊癫疯捏我鼻子的是谁?扰我清梦,小太爷踹你这一脚算是轻的了!”


“这起床气咋的就突然变得这么大了……”死啦讪讪地喃喃。


虽说死啦的脸皮厚如城墙,但那力道完全可以和鬼子搏命的一脚和这目测到达临界点的怒气值也足以让他讪讪了。


但有时人就是这么贱,嘴比心快也总是有的。


死啦嘶牙咧嘴地揉着肚子:“清梦?怕不是春梦吧。所以被我撞破后恼羞成怒了。”


我怒极反笑:“呵,小太爷算是明白了。感情是团座儿您大清早发春了没地儿泄冲我来了。”


死啦干脆顺杆爬树,乐呵乐呵地贱笑着,爬上了我的床。


“那是那是,好烦啦,那你给我泄不?”


无节操又神速的进展似乎并无不对,看着不断逼近的死啦,我眯着小眼笑。


腰上不安分的手让我笑意一僵,随即又释然:“死啦。”


“嗯?”


“你tama一周内休想再上老子的床————”


“砰。”好了,应声而倒。


完了,起床。


我伸完懒腰,又抖抖腿。毕竟,一大早就让腿两次剧烈运动还是很累的。

“孟烦了我操你大爷——”


“我大爷在北平,你喜欢,你随意,当然那后果肯定就不是踹两脚那么简单了。”


“……”




“对了,改为一个月内。”


“……”


龙文章突然想抽自己的大嘴巴。


一个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知道趁睡着的时候悄咪咪地多吃点豆腐不就好了,非要这样把人弄醒想……龙文章悔不当初。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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